地离开了。 躲在壁衣后屏息凝神的卞夫人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他察觉到。 但她莫名觉得,就算他察觉了,也不会有一句话,一件事会有所改变。 那颗心终究是没有被揪出来看一看,看看它是不是金石一般坚硬又冰冷。 卞夫人就那样怔怔地坐在那里,直到其他妾室从冰冷而没有灯火的后帐转回来,继续围在她身边闲聊缝补,她也终于拿起了夫君的长袍。 她的耳畔仍有丁夫人那一日的哭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