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件绛红暗纹曲裾被丁夫人死死揪住,用力向外拽,像是要将他的心肝拽出来看一看! “他已死了!”夫君的声音很低,又很清晰,“我如何去救!” “你休瞒我!张绣不是遣使——” “啪!” 丁夫人捂着脸,趴在地上,像一只受了伤的母兽般发出低沉又绝望的哭声。 而她的夫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 他脸上的神情很克制,像是一个不屑与歇斯底里的妻子纠缠的丈夫,匆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