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想转成学徒,对方都是这么告诉她的。 “你没有学医的天赋。” “死了这条心。” “安安心心打杂,学徒可是没钱拿的,你爸的病你不想治了吗?” 诸如此类,日复一日年复一年。 她心里头的小火苗早就被一盆又一盆的冷水浇灭了。 直到这一刻,孔婉歌就似一缕春风,又在她心底吹起了零星的火星。 想着想着,陶小雪的眼睛就有点湿润了,她垂着头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