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做。” 小雪抱着给孔婉歌抓好的药,抿了抿唇,低着头没吭声。 孔婉歌格外有耐心,就这么安静等着她。 似乎不要出个答案不死心。 小雪沉默片刻,终于缓慢地开口:“想想做的。” 这么多年,她看着医馆里的大夫轻轻松松说几个方子,给人扎几针就能治病救人,工资还高,她别提多羡慕。 但她同样也知道,自己不是那块料。 曾经她多少次和魏大夫提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