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已经变得安静,再没有任何直入人心的音乐,或许阿木和桑桑觉得这样已经够了? 不懂她们的心思,何必要这样去‘挑逗’当时人的内心,难道这样也算一种乐趣吗? 我和陈重很沉默,除了偶尔拳脚的碰撞声,桌椅移动飞起时刺耳的‘咯吱’声和落地声,只剩下我显得有些粗重的呼吸声。 相反,陈重显得轻松。 他从小气力就很大,常常被我和周正戏谑为‘怪力侠’,记忆深刻的一次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