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古筝最后一声落下,一曲惊心动魄的《十面埋伏》总算完了。 酒吧的气氛陷入沉默。 我发现自己活了二十几年,第一次不知道怎么样面对陈重。 如果不是阿木的那碗酒带来的一些麻痹作用,我想此刻我已经控制不住全身发抖。 陈重也只是看着我,手中的那瓶啤酒已经喝完,他又拿起来咬开了一瓶可笑的是,他会从哪个角度去咬啤酒瓶盖儿,脸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我都熟悉的不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