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萍气喘吁吁的坐起来,望着支票,如今的她不敢再耍花腔。

“温宁黎家的人我在新闻上见过了,好像不是当年给药的那个神秘人。

我真的不知道我的上家是谁,但你妈重病那段时间,的确接到过帝都来的电话,她好像很受刺激,嘴里还说‘你就算害死我,他也不会爱上你’,后来就郁郁寡欢到死。”

轰隆一声,温宁的脑子陷入死寂。

妈妈的话很有指向性,一颗疑窦和怒火,在心里燃烧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