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走到二楼,云萍卧病在床上,温海不见踪影。

那么骄傲的温思柔,披头散发,眼神里再无千金的光彩,手上也长了许多茧子。

母女俩看到温宁,都是重重一惊,神色复杂又有些害怕。

“温温宁?”

温宁拿出一张百万支票,单刀直入的问云萍,“我要你仔细回忆,当年你们给我妈妈下毒时,药到底是谁给的?是帝都的黎家,还是另有其他人?还有,我妈妈接到过帝都来的电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