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此刻不舒服,便看了眼阿木莎,随后低声说:“听你父亲的,这已经是你父亲能想到最好的结果了,咱们一家人,总要保住一个。” 阿木莎痛苦万分,她伸手指了指外面,说:“那姜舜骁都打到门前了,父亲不都说怕是他暗地里已经安插了人手吗?他既计划周密,如今在说这些,是不是太晚了?” 安相洁蹙眉:“这是最坏的结果,我们料想他还没有做到万全的准备,所以现在,即便他嚣张,也不会无所顾忌,只怕他背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