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疼爱你,真心关切你的人,也唯有你的父母了,任何人都有可能害你,我们不会。” 平日里,多呼吸几下他都觉得难受,如今一口气说完这么长一段话,他早就气喘吁吁,难以缓解了。 缓了好久,看着女儿眼里隐隐的泪意,他苦涩一笑。 “为何要同我说这些?我以为,爹娘找我来是找我商量对策,而不是说这些的,我就不信当真没有法子了……” 安相洁满目疲倦,看了眼昏昏沉沉的阿舍里,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