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小,又能如何呢?” 太子没有接话。 说道理容易,谁都能想明白,可是做起来,却是那么的难。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,喝干净了里头最后一口酒,“我做了太子之后,还是隔三差五的生病,太医说是心结难愈,那时候,阿爹也发现,宫中嫔妃鲜少有人怀孕,你又打小就古古怪怪的,越发的看重于我。” “他问我,他说你要怎么样,才会好起来呢?” 太子学着官家的语气,脸上笑着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