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么甩手同阿爹对着干,站在阿训一边,哪怕去死都无所谓;要不就痛痛快快的做太子,听阿训的成王败寇……可是我,不管是哪一项,都做不到。” 太子说着,抱住了自己的头,像是疼得厉害。 姜砚之拿走了他手中的酒壶,“大兄,你已经做得很好了,谁不夸你是一个贤明的太子。你不要把什么都怪罪在自己的身上,阿训在天之灵,知道你还一直记得他,就足够了。至于旁的,都是上一辈的事情,你那时候年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