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下来,抬头看着她,似笑非笑:“是吗?” 仪瑄不语。 “石花珍贵,春茶不过数斤,你又只爱喝明前茶。从前都是我替你收着的,用白瓷的茶罐,密密铺上三层竹叶,再放到竹木屋子里去。每次一到秋天,石花就被你喝完了,喝别的茶你都说喝不惯。” 魏襄提起往事,唇角勾起来,带着几分怀念之意。 仪瑄默默不语,茶的苦涩和微甘叫她想起来,魏襄还专门学过制茶——她是最喜欢他制的石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