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很久了?” 仪瑄踩在柞木地板上,平稳向魏襄走过去,发间的步摇穗子随着她的步履轻轻摆动。 魏襄凝视着她,“两个时辰而已。” 两个时辰?他这个大忙人,竟为了等她,在这儿坐了两个时辰? 仪瑄一撇嘴,坐下,魏襄推给她一盏青釉的瓷杯,说:“你最爱的蒙顶石花。” “多谢。”她眼光微闪,沉默了下道:“可我现在最喜紫笋。” 魏襄手上的动作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