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骆冰忙不迭拭干泪痕。 “你哭了?”骆雪审视着长姐,不解,“为什么?” “真的没什么,”自己的失态被妹妹看到,骆冰很觉难为情,“我只是替你姐夫心疼,他喝了这么多,多伤身啊……” 骆雪的视线落到床上已然呼呼大睡的吕明枫身上,怅然:“姐夫很多年没这样醉过了……” “是,”骆冰心中酸涩,“大概是生意上遇到什么事了吧。” 骆雪想起今日在铺子的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