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冰用温水浸过的湿手帕替他擦拭鬓角,闻言,动作僵在了那里。 所以,自家丈夫这是借酒浇愁吗? 那么,谁又弃了他?谁又乱了他的心? 女子不过十七八岁,容色过人,温柔恬静,此刻望着醉得胡言乱语的丈夫,神色有片刻的失神。 这时,骆雪推门而进:“姐姐,我听说 姐夫喝多了?” 目光落到坐在床边正垂泪暗泣的姐姐身上,不由一惊:“姐姐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