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,自己的处一子一身是不是还在。 正因为手帕没有见红,她就被霍家人冠上了淫一妇荡一妇的称号,大家都认定了她婚前失贞,所以对她百般羞辱。 可这些,她又能跟谁去说?这样羞于启齿的事,又怎么好对外宣扬? 男人在她的身上动作着,丝毫也不怜惜她被打得遍体鳞伤的身体,他的每一次撞击,谢保玉都觉得是一种讽刺。 她像具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在那里,紧紧地、麻木地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