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下了她的裤子。 然后,她的两腿被粗暴地分开,男人脱了自己的裤子,一声不吭地闯了进来,气喘吁吁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。 黑暗中,谢保玉的唇角浮起了一抹讥讽的笑意。 谁能想到呢?看着人高马大的霍大勇,那东西竟然只比人的大拇指大不了多少。 每次他进来,她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,而每次也都是匆匆十几下,他就完事了。 洞房花烛之夜,她垫在身下的白手帕没有见红,她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