鸬野赞良脸颊顿时浮起羞愤的红潮,垂头抿唇没吱声。 沉默便是默认,中大兄惊愕之后,不由重重拍腿,扼腕叹道:“你啊,……太不争气了!当初为何将你送予李县公,难道真让你在他身边当个铺床端水服侍的下人么?” 鸬野赞良语气渐冷:“父王既已将我送给了他,是当丫鬟还是当妾室,与您有何关系?” 中大兄摇头叹道:“以前没什么关系,但现在,有关系了。” “女儿啊,你必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