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我,你不能。此事非我授意!” 鸬野赞良惊讶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迅速垂头,叹道:“不重要了。” 中大兄颓然,是啊,不重要了,该立的威已经立了,该杀的人也杀了,如今举国上下,谁不知唐军凶残剽悍,谁不对凶神敬畏万分? 李钦载需要达到的效果,已经达到了。 沉默许久,中大兄突然问道:“我观你入殿之姿步,似乎仍是处子之身,你在李县公身边服侍数年,难道他没碰过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