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钦载又道:“哦,对了,那是对牲畜的处置法子。” 鸬野赞良微微释然,努力地辩解道:“我……奴婢不是牲畜。” “知道啦,看得出来。”李钦载颔首道:“以后在我家你只要不上树,不偷桃,听到敲锣立马敬礼,你在我家就能活得很滋润。” 鸬野赞良露出不解的目光,李钦载却没解释。 两人的相处陌生且僵硬。 鸬野赞良心怀灭国恨意,李钦载当然也不会把她当成亲密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