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赞良咬了咬牙,道:“我……是你们唐国的战利品,对吗?” 李钦载想了想,道:“你可以这么认为,至少在你父亲眼里,你是两国停战必须付出的代价之一,而且是最小的代价。” 鸬野赞良垂头道:“你们唐国,会如何对待自己的战利品?” “当然是拿回去洗干净,弄死后做成标本挂在墙上,家里来客便热情带他参观,顺便标榜一下自己的功绩。” 鸬野赞良脸蛋顿时苍白,身躯颤抖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