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恍惚能看见衣襟上绣的松竹暗纹。 “见过道长!”徐鸿达一躬到底。 文道人摆了摆手,坐在一张禅椅上,外面烹茶的童子进来,奉茶给文道长,又给徐鸿达端了一盏。 “坐!”文道人掀开盖子喝了口茶,等徐鸿达告罪坐下了,这才说:“若是旁人来,我可指点一二,但你却不行。” 徐鸿达闻言紧张地又站了起来。 文道人做了一个“坐”的手势,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拿着盖子拨弄着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