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报了一句:“先生,徐鸿达来了。” “进来吧!”声音温文尔雅又带了几分清冷,却听不出年纪。 屋内并没有太多东西,墙面雪白,一幅苍劲有力的“道”字挂在正面的墙上。窗子微开,窗前是一书桌,摆着笔墨纸砚。微风吹过,几朵桂花调皮的跳进了窗子,在桌面上悄悄地翻滚几下,最终安静地落在了雪白的纸上…… “你想让我指点你?”忽然,刚才那个声音又响起,一个青衣白发的道长从内室出来,行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