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下后,回了付竹苑就说与谢福听。 “父亲今日我见着二公子,想来二公子应该已经恢复如初了。”他站在书案前,对面坐着一个精干的男人。 那男人手指上留着常年骑射留下的老茧,正在书案上写记录由京城到杭州一路走来的见闻。字迹刚劲,入木三分。两鬓微微有些花白,但眼神坚毅矍铄。 “明则何出此言?”见儿子回来,他抬起眼关切问着。 “二公子腰间长刀的柄鞘上皆有鎏金兽首睚眦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