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,工部的事情多,劳累得有些消瘦了,其他一切都好。”说起自己的兄长,那孩子的声音都明显轻快起来,眼睛都明亮多了。 见此李竹庭心中暗笑,他倒是对他的兄长十分伤上心。不过李竹庭已经习惯了。听罢,他点点头说:“既然谢福叔来了,我自然是要去见的。明日一早我就过去,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,今日辛苦你等得晚了。” 少年再次行礼退下,走过李竹庭身边时,瞥见他衣摆沾有尘土,腰间佩着长刀。他不动声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