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急行,刘春和郝肖仁的船在午时靠到了淮安城的码头上。 归乡情更怯,刘春也知道自己这次来淮安所为何事,他也下定了决心。可等到了地头,心脏却不争气地跳个不停,手心全是冷汗,口中干得仿佛要冒出火来。 同他的口腔相反,淮安城的天气却湿漉漉地好象能够捏出水来。 头上的太阳早已经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,满眼都是厚实的灰色云层,如同一口巨大的铁锅扣下来。 汗水一阵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