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刘泽清,老鼠而已!”众满州兵都放声大笑起来,也不怕惊动只有咫尺之遥的草湾守军。 突然,准塔一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:“说得好,山东军就是一群老鼠,大难临头,只知道慌不择路地乱跑,刘泽清,老鼠窝中最大的一只,可依旧还是老鼠。但问题是,像刘泽清这种鼠辈,也有可能突然发疯,反咬你一口。我们所需要做的,就是打消他最后的幻想。而此刻,他的幻想就是这条河,以及河对面的清江浦。他以为,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