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吧,不试试怎么知道呢?” 孔兆浑身乱颤:“爷,爷,奴才对你是一片赤胆忠心,如何做得出这种弑主的事来。”说到这里,他又开始号哭起来。 “没胆的东西,摸摸你的下面,还有卵子,还算是个男人吗?你们汉人,都是懦夫。”说着话,岳托将粘满了脓液的刀子慢慢朝前刺去,速度慢得好象蜗牛。 如果孔兆愿意,轻易就能躲过去。 可说来也怪,他就如同被这把刀子魇住了,只感觉浑身上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