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去,慢慢地在脸上刮着,直刮得刀上全是白色黄色的脓液。 孔兆:“爷,你这是怎么了?” “过来,爷告诉你。”岳托朝孔兆勾了勾手指。 孔兆跪行着向前几步,走到岳托面前。 岳托:“爷已经病得没有半点力气,刚才又说要宰了你,你为什么不反抗。咯咯,孔兆,你武艺虽然不成,可此刻之需伸出一只手,扼住我的喉咙,只需片刻就能杀了我。来,动手吧,杀了我,你还有机会抢一匹马逃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