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,后来精神也出了问题,现在每天都要来这里哭上一会儿。” 说着,徐兰就循着声音走了过去。 很快我们就在旁边人家后院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工厂老板娘。 女人就坐在角落里,这里也不知道是谁放了一张木头凳子,似乎是专门为她准备的。 她披散着头发,但看上去并不脏,衣服也很新,并没有污渍;她的双手捂着脸,半低着头,让黑色长发披下来并且盖住了半张脸。 徐兰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