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脸,没理也要辩出三分理来:“自己身上的东西,我做什么要去了解具体作用?” “知道差不多有用就行了,管那么多作甚,我总不至于要把自己分分切切入药吧?我疯了吗?”他嗤了一声,睨了玄悯一眼,又回过头去,手指在椅子扶手上不耐烦地敲了两下,道:“给你治个伤,不说谢就罢了,还这么多废话,快走!” 他本意是想虚张声势一番,内容不问,语气上显得特别有道理不容反驳就行了,至少能让玄悯不去想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