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薇薇安吹着伤口。 虽然伤处的灼痛还在折磨着薇薇安,可是严斐然这样亲昵的举动,让她更不舒服。 不安地扭了下,薇薇安说:“不用这样,已经不疼了。” “那我们继续涂药吧。” 一听说还要忍受煎熬,薇薇安屏住了呼吸,决定这次无论如何,都不要喊出声音来。 或许是有了心里准备,接下来的疼痛感都是在可接受的范围内,薇薇安紧抿着唇,默默忍受着。 最后,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