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斐然没说话,只是默默抬头,看了薇薇安一眼。 薇薇安晃了下神,而后懊恼地捏着拳,觉得自己真是蠢死了,怎么能问出这种没脑子的问题呢! 就在她懊恼的时候,严斐然用棉球沾着烫伤药,轻轻涂在薇薇安的伤处。 虽然严斐然的动作已经很轻了,但是薇薇安还是疼得叫出了声:“啊,好痛,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涂药啊!” “很疼吗?” “废话!” 严斐然俯下来,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