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办了。”陈玄礼道。 李亨沉默不语,李辅国沉声问道:“殿下觉得如何?” 李亨咂嘴道:“这办法太冒险,用人为质反而会激怒父皇,怕是适得其反。我们没有杀贵妃,这便可以让父皇息怒,若我们再去求肯告饶,父皇未必会杀了咱们。毕竟咱们可将罪责推到哗变兵士的身上,说我们也是受兵士所胁迫而为。我觉得这样保险些。” 李辅国和陈玄礼对视一眼,两人眼中都流露出愤怒之意。 “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