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是陛下的儿子,陛下或者可以饶你一命,但我和李内侍呢?你想过我们的处境没有?此刻去告饶,我二人必死,殿下原来丝毫不关心我们的死活是么?”陈玄礼冷声道。 李亨忙摆手道:“不是不是,既然这办法不通……便按照你们说的去办便是。总之……总之事已至此,也没什么话好说了。” 李辅国恨不得照着李亨的头脸便是一顿拳脚,这么多年来,自己为这个窝囊废谋划着一切,这个窝囊废什么都不懂,什么都不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