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对了,小丫头,今年,是什么年份了?”又过了一会,那男人问道。 宁浅予叹了一声:“北乾四十一年。” “北乾四十一年,呵呵呵呵。”男人突然好似发了疯一般,大笑起来,声音粗犷沙哑。 宁浅予捂住了耳朵。 良久,男人笑累了,开始呛咳不止,刺耳的笑声才逐渐停下来,他咳嗽好一会,才喃喃道:“十四年了,整整十四年。” “什么仇恨,可以将你关押这么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