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被关了多久?”宁浅予狐疑道:“五年,七年,十年?” “不知道。”男人抬头,看了眼地牢低矮的房顶,声音低了下来:“这里面常年漆黑,不见天日,每一天,都像是一年。” “那你是犯了什么事情,北平王会将你关押这么久,也不杀你?”宁浅予疑惑越来越浓。 男人沉默半晌,才复开口:“成王败寇,我不过是他的俘虏罢了。” 他还是没说真相,宁浅予也不追问,地牢再次陷入沉默寂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