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夫人,大公子二公子他们舍不得你,这才心里头难过。” 延湄果然停了,顿了一会儿,她伸手将发皱的褥面捋平,继续写。 桃枝不知道她明不明白成亲意味着怎么一回事,只能又说:“这是喜事啊,都是要成亲的,只要小姐日后过得好,他们就会打心底里头高兴。” 延湄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,团成一个球。 桃枝不大放心,又不敢去拽她的被子,只能一声声地唤她。 半晌,延湄把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