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寝衣,可那一处微微鼓起,还是可以瞧见衣下布条包扎的痕迹。 晏晚晚顺着他的视线亦是往自己伤处一瞥,继而笑道,“当真无碍,用不着大惊小怪的。我那些年闯荡江湖,受的伤比这重的多了去了,这当真算不得什么。” 言徵心里却没有因她这席话而好受些许,喉结滚了两滚,将喉间蔓延的苦意暂且压下,他抬起手,不轻不重地扣住她的双肩,微微俯身,双眸如水,直直望进她眸底深处,“娘子,答应我。日后行事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