坠儿应声是,福身离开。 言徵却在门外又立了片刻,这才推门而入。 晏晚晚在屋里早就听见了他与坠儿的对话了,却没想到他又隔了这么许久才进来。他一走进,晏晚晚便是迎了上来,“你与文公说完话了?”一边说着,一边观察他的脸色,可惜,这个人脸上惯常的就是云淡风轻,养气功夫绝佳,还真不怎么看得出来。 言徵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目光就落在了她方才受伤的手臂处。晏晚晚已经换上了干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