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徵还让麝烟和黛浅她们备了精致的茶点,让晏晚晚听他说话时,不至于无事可做。晏晚晚长叹一声,“若是夫君做我的先生,说不得我的书也能读得更好些。” 言徵却是笑睐她一眼道,“若只是我的学生,可没有这茶点,更没有这许多掌故可听。” 那眼神与语气都是别有深意,晏晚晚与之目光对上,蓦地就是脸儿发烧,垂目啃起糕点,不再言语,秀发遮掩下,耳尖又是微微泛了红。 夜里,言徵仍是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