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午时了,公子从正院出来,就一头扎进了书房里,到这会儿也没有出来,这是甚少有的事儿。瑞杉有些不安,袖着手在门前踱来踱去,几次张口想喊,却不等开口,前些时日被罚跪的记忆就冒出头来,膝盖隐隐作痛。 书房内,言徵坐于书案之后,能够清晰听见屋外瑞杉来回踱步的动静,他却是端凝着眉眼,一动不动,目光定定望着跟前铺展在桌面的一张纸笺。 那是前几日陆衡过府时给他的,他接过后,根本未曾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