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哈欠。 白檀看在眼里,忙道:“娘娘昨夜睡得有些晚,不如再睡会儿吧。” 昭嫆掩了掩唇,“也好。”便叫昭嫆不必梳头了,就这样散发而睡才舒坦。 东暖阁的罗汉榻上铺着崭新而柔软的云缎条褥,躺在上头,不消片刻,便沉沉睡去了。 这一觉醒来,便是一个时辰后了,睡饱了,便觉得精力十足。 白檀端了温水上来,服侍昭嫆洗了把脸。 昭嫆看了看时辰,便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