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檀笑着说:“这福豆虽则成色一般,但毕竟是夫人送进来,也是夫人的一番心意。” 白檀虽伺候了昭嫆多年,但并不晓得福豆的来历,只知是之前额娘带来的东西。 素英素手轻盈,象牙梳篦的齿一下下刮过昭嫆的头皮,力度轻重合宜,叫人十分舒服,素英笑着看着镜中的昭嫆,道:“奴才瞧着,娘娘这几日气色见好了些。” 昭嫆莞尔笑道:“才刚洗了澡,被热气熏的,自然脸色红润。”说着,便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