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至此,陈励作势向许老夫人拱了拱手,笑道:“是儿子的不是,临时起意,教母亲操心了。” 他说得平静,许老夫人更是面色不动,目视前头戏台,语声和缓:“这却是该当的,还是你想得周到。不是我说,那孩子心思太重,前几日她来请安,我瞧着她又瘦了些,可见还是没养好,倒也该多几个人替她分担,她也好安心养胎。” “母亲说的是。”陈励笑道,闲闲拿起案上一只小玉屏,把玩了几下,又将之摆回原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