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媛慢慢地道,面上血色渐复:“自然,我还是……还是很害怕的,并不敢再去湖边,我便沿着杂树丛往回爬了一段路,直到远远瞧见有仆役经过,我才敢现身。” “再往后呢?可还有事发生?”陈滢问。 郭媛摇头,张口便要否认。 可是,再下一秒,她忽似又记起什么事来,面色一沉。 “这么说来,倒还真有件事儿,我却险些忘记了。”她面上露出轻屑的神色,眉眼淡然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