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往后,是不是又出了别的事儿?”陈滢试探地问道。 按理说,那人处置掉烟柳的尸身,此事便已完结,郭媛本当放松才是。 可郭媛却反倒愈加害怕,应该还发生了别的事。 果然,却见郭媛面白如纸,绞动衣带的手指几乎变形,牙关打战:“那个人他……他走过来了。” 她惊恐地望向某处,仿佛四年前那阵恐怖的脚步声、与说话声,重现于耳畔。 “我……我听到了他的脚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