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是你叫我来的,我只能来了。”行苇还是很冷淡。 没有回答。 帐中探出一只手,修长苍白,指尖搭一角纱帐,撩之而起,挂于银钩。 陈劭伸腿,垂坐于床沿,面无表情。 行苇眉头皱了下,直视着他:“你叫我来,有何事?” “那封信。”陈劭打个哈欠,两手撑于身后,几根发丝不经意垂落,贴上耳廓,松开的领口处,露出一线烟灰。 “什么信?”行苇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