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一只看不见的手,在顷刻间抹去。 他的脸很苍白,幽黑如深洞的眸,唇色却红得夺目,似才吸食过鲜血的鬼怪,偏唇角处,勾一抹诡笑。 这个如月夜孤竹般的男子,在这一刻,令人毛骨悚然。 “你主子应该告诉过你怎么做。”平直的声线,自他艳红的唇吐出,如若鬼语。 语罢,他蓦抬手。 “啪”一声,药匣被他一掌打翻,白蜡丸滚了满床。 他勾起唇,仍旧像在对空气低